“想去床上做……”
水做的女人总是善变,而在掺入度数颇高的酒精之后,尤为善变。
本以为去了卧室里就能将这只媚软生汗的大白狐狸按倒在床上,但没想到的是,被强行推倒的反而是自己这边。
柔软的肉体慢慢地压上男人,宛如用密网缠获了猎物的蜘蛛一样,俏面绯红唇角湿润的狐耳女人伸出白嫩纤柔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即便隔着两层衣物,那指尖与掌心上动情的热量依然能感染男人的身体。像是看出了他的燥热一样,眸光水润而温柔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领带与衬衫扣,让燥热生汗的皮肤得以袒露出来。
只是,外界的空气似乎更加湿热。
“汝过去总是戏弄妾身,明明汝的这里也很敏感呢……”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不住地蹭上男人的脸颊,但真正令他身躯紧绷以至于下意识抓住身下床单的原因却与这份撩人的瘙痒感没有太大关系——
只见一身幽蓝礼服的银白色狐狸趴在他的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礼服布料象征性约束的丰满乳房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信浓的眼神妖媚地贴在他的胸前,鲜红湿热的小舌不时吐出,围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旋转轻舔。
觉察到身下男人的忍耐反应后,白狐狸的脸上泛起娇艳又妩媚的神采,像是越发兴奋起来了似的。张开小嘴含下乳头,回敬着男人以往玩弄她自己时的技巧,牙齿与舌尖娴熟巧妙地配合着,轻咬与舔弄相结合,以绝对的快感让男人渐渐露出舒适又难堪的表情。
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昂扬的性欲几乎要撑裂裤子。含舔之余抬眼向上,看到了男人此刻的苦闷,信浓的双眼仿佛在媚笑似的,另一只柔白如玉的手掌轻柔地往下滑动,停在那处隔着布料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坚硬鼓胀上。
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分身被那双柔荑包裹起来的侍奉,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应。是因为不久之前,这双柔软的玉手还母性洋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吗?无法判断,晕乎乎的大脑似乎已经在作着罢工的宣告,男人索性弃权似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这只丰腴的白狐处置。
“就算隔着裤子也如此坚硬,汝真不愧是能够正面降伏妾身的雄性呢。”握持着那道坚挺的棍棒轮廓,仿佛沉浸在春梦中的女人用柔软甜腻的声音述说着爱意,“以往都是汝在尽力地满足妾身,作为回报,今晚,请让妾身来侍奉汝吧……”
并没有预谋或计划,只是醺醉后的蓦然起兴,无论平日里的信浓是多么的空灵脱俗,以往床第间的她又是多么媚艳顺从,说到底,狐狸这种动物,终究是确确实实的掠食者。
胸口突然一轻,沉甸甸的温香软玉离开了,不舍的心情尚未发酵出来,凉意便将裹住了他的下身。青筋微微脉动着,夸张的粗长与硬度让这头黝黑的巨兽看上去无比狰狞。
“又变成妾身无法抵抗的样子了啊……要是从安静的样子一点点成长的话……”柔软的声音中掺杂着些许遗憾,此刻伸出葱白嫩指圈绕住凶兽般性器温柔摩挲的狐耳女人其实相当喜欢爱人的温顺性器在自己口舌之间渐渐鼓胀狰狞的感觉。
腰肢软软地塌下,女人逐渐低扶在他的胯间,凑近那道散发着淡淡腥味的热源,狐狸的眼睛蒙上一层如梦的雾气。
“没办法,谁让信浓的身体这么色情呢?”
像逗弄大型犬只般,他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头发与狐耳,沉浸在爱人大手覆盖下的女人立刻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
根茎的粗长令纤巧如玉的小手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肉茎的根部,担心惊醒这头危险的巨兽般,
轻轻地吐出舌尖,一下下轻舔铃口。
羽毛般的轻柔刮扫,作用在坚硬滚烫的肉棒上却宛如快速麻痹神经的蛇毒,缝隙中淌出微腥的考伯液,粗壮的根茎也随之隐隐颤动起来。
“滋溜滋溜……”
像是品味某种珍惜佳酿,鲜红的小舌不断勾卷,将尿道口渗出的汁液一滴不剩地细细舔舐干净。
被先走汁的微微腥苦味勾起深层贪欲的女人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尝味,双手转而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俯首启唇,慢慢地吞纳下男人的龟头。
敏感的冠状沟缝与龟头系带卡在了舌尖最易于挑拨的位置,汗液也好尿道分泌物也好,黏附在肉茎表面制造出浓郁雄性体味的种种成分统统被一条嫩滑的软舌吮舐干净,连同源源不断排出的兴奋汁液一起吞咽入腹。
不仅仅利用舌头的灵活,被男性深刻开发调教过的小嘴早已熟练口腔黏膜的利用方式,努力吞下肉茎的更多部分,让爱人的欲望填满自己的口腔,信浓一边发出惹人爱怜沾满口水的“呜呜”声,一边轻晃脑袋,让口中的阴茎贴上一侧的口壁,俏丽端庄的面容彻底被淫荡击碎,脸颊清楚印出男人肉棒形状的女人,即便身上的晚礼服没什么凌乱,但那抹幽蓝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联想到静谧的湖心或星空下的海面了。
那仅仅只是一头,沉溺在性爱中,被爱人的肉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雌性而已。
龟头不时能感受到一层柔软的阻挡,凭经验也能轻易判断那是来自咽道喉管的触觉,深喉带来的欲呕与痛感在信浓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痕迹,只有瘾君子般的痴迷在精致的五官中间洋溢着。
手指娴熟地轻揉囊丸,将自己的小嘴完全化作供男人取乐的口穴,女人专心晃动着脑袋,侍奉着粗大的阴茎穿行不休,一对狐狸耳朵无比兴奋地抖动着。
与其说自己对这只大白狐狸的作为是“调教”,不如用“教导”更为恰当,如何取乐的方式只需要演示一两遍,这具柔白丰腴的肉体就会牢牢记住,然后不需提醒地一一施展出来。性与爱不断反哺彼此,半年多的时光,就将冰冷梦幻的决战兵器改造为了独属于他的榨精圣器。
不得不承认,在信浓的口穴里,自己的战绩向来有些丢人。
崩溃感愈演愈烈,本以为这次也要在爱人的口舌下轻易投降,男人暗自做好射精准备,双手放开被攥皱的床单,正欲按住跨间那颗雪发柔软的脑袋时,信浓却忽然抬起了头。
原本使人燥热的空气,从这一刻起给人凉意。
“信浓……”
干燥的嘴唇挤出略带哀求的字眼,换来的只是女人哄慰安抚般的撸揉根茎,放在平时绝对是值得全身心享受的快乐,但在眼下却完全无法阻止快感浪潮的缓缓跌落。
寸止的苦闷压上身体,仿佛百蚁爬行般的燥郁,同样是自己惯用在信浓身上的技巧,回敬自身时,竟是这般地无从抵抗。
下意识地向身前人索求高潮,男人忍不住抬起双手,试图按上狐姬的螓首,却被灵巧地躲开。好在信浓似乎不打算戏弄男人太久,在稍微欣赏了一番对方焦渴又苦恼的神情后,便面带妩媚笑意地贴上男人的胯部,双手轻抓着丰硕的乳房,温柔地捕获住男人的分身。
“汝一直很喜欢妾身的胸部呢……呵呵~每次指挥官玩弄这里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像小孩子一样……”
水平方向的横直捅入,看似幽邃无尽的深沟也很快触及了底部,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再度将身体的重量缓缓压上男人的胯部,坚硬的阳具被一点点往小腹压去,直到角度足以恰好嵌入那对豪乳的沟壑。柔腻的乳房无死角地包裹柱身,在上方不时传来的粗重狼狈的喘息声里,信浓温柔地推揉起胸部,借由绵软乳肉的层层缓冲,最终传递到肉棒上的力道已经轻柔得微不足道,但整对丰满乳房连带着晃动起来,宛如绵密柔滑的波浪一般,被夹持在中间的男人顿时陷入头晕目眩的舒爽体验中。
宛如被巨大雪蟒死死缠绕吞享的猎物,红润的龟头顽强地从那道深邃诱惑的乳壑中探出,但女人那满是情欲的目光早已等待多时,悬于鲜红舌尖的涎水凝聚滴落,打湿本就各式液体浸润的马眼,湿热的哈气自上袭来,嫩滑的小舌几乎是雀跃地缠绕上来。
四肢渐渐紧绷,但意识却无可救药地松弛着,男人任凭信浓用唇舌与酥胸摆布自己的分身,仿佛眼睁睁看着那汹涌庞大的快感一点点将自己吞没。
但信浓又一次在他濒临顶峰之时止步。
“胸部和口腔,汝更希望释放在妾身的何处呢?”
幸福但也纠结的两难问题,全都要的选项恐怕不太现实,但如果让男人凭借直觉与本能在两处绝妙之地选择其一的话,脱口而出的答案却也没什么悬念:“拜托,请信浓大人用嘴巴让我射精,把我的精液全部好好吞下去!”
“是……”信浓的微笑温柔而妩媚。
再无一丝戏弄的余地,将要射精的性器不断抽动着,散发出令狐狸浑身酥软的浓郁弗洛蒙。信浓无比顺从地张开口穴,将仪态与风雅全部抛诸于脑后,以抽干口腔内空气般的气势吮吸着男人的阴茎,脸颊紧紧贴附着阴茎,嘴唇几乎张为O型,形成一张淫乱无比的口交马脸。全身心投入地行使着榨精工具的职责,直到激烈喷薄的精流顺着喉管尽数纳入腹中,
无论再怎么吮吸也无法从尿道中榨取出残精后,信浓方才满脸意犹未尽地从男人胯间拔起脑袋。
不急于拥吻温存或是进入下一阶段,信浓非常善解人意地默默清理起沾满浊液,青筋犹自脉动不止的肉柱来。
像是灵魂或骨髓都随着刚才的酣畅爆射丧失了一般,男人花费颇久方才回过神,看着埋头舔舐自己性器,不时还一脸陶醉地贴上俏脸轻轻磨蹭的大白狐狸,不禁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感觉。
酒精的功效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还是说,胯下的这位女人只是在借用酒精的掩护释放淫乱的本性?
不论如何,佳人如此盛情,唯有全力以赴。
差不多也该交换攻守方了。
正好,陷入尽兴的贤者时间后,一时半会也很难进入下一阶段,藉此时机,也该把这只狐狸拉到跟自己相同的起跑线上来——不然到了正戏部分,被吃干抹净的想必只会是自己这边。
庆幸自己有睡前小酌一杯的习惯,一支酒瓶就在床头柜触手可及的位置。抱起已是浑身糯软的发情狐狸放于身下,雌狐的眼神如同案板上雪白的羔羊一般温驯顺从。
“让我也尝尝信浓的味道吧…”
男人跪立在白色床单上,双腿紧紧禁锢着那双柔韧白皙的裸腿。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浇淋在女人的脖颈与锁骨上,酒精从毛孔渗入,融入女人幽邃馥郁的体香中。
浑身散发出诱人品尝的气息,酒液淋过的白皙肌肤很快泛起艳丽的酡红,无防备的躺在床单上的女人宛如一只诱人啃咬的蜜桃。
“呜……指挥官,不要……好痒~”
如同吸血鬼的初拥般,压覆着信浓绵软香媚的身体,男人细细舔吻着被酒水淋湿的细颈,动脉血管在柔嫩的肌肤下不安的律动着。
像是被指挥官此刻的侵略气质惊吓到了一样,女人连求饶声都压抑得轻软柔弱,小心翼翼地轻推着男人的肩膀,整具身躯都紧张地绷着。
男人伸手安抚着信浓的狐耳,拖曳着舌尖慢慢下移,将凹凸玲珑的锁骨纳入享用范围。带着强势,但也不乏温情的舔舐,无法否认的快感渐渐摄住信浓早已摇晃不稳的心神。
“嗯……哈啊——”
闭上眼睛,不时张开小嘴发出下意识的欢悦呻吟,放在男人肩上的双手也默默地转推为抓,信浓此刻也不由得期待起男人的玩弄来。
冰凉的液体滑入乳沟,将腴软的女体刺激得轻轻颤抖起来,但遂即,一抹满含期待的媚惑笑意浮现在那张俏面之上。
“指挥官……”
自然仰躺的姿势下,只见那对高耸的雪峰微微向两侧摊开,随着湿热的呼吸节奏轻轻颤动着,呈现出宛如上等乳酪的滑嫩质感。
慢慢下压头部,沉入欲望的深水区,绵软的乳房制造出层层缓冲的软着陆感,乳间的香汗与乳肉本身的媚香浸没他的鼻腔,酒精似乎在乳房之间挥发,将男人的意志泡至酥软。
宛如电视中野生动物或某种怪兽的进食一般,跪立在醺醉的女人身上,埋头舔舐着丰满的乳间,双手牢牢按住那对优美丰硕的水滴媚乳,手指不加思考地耸动着,将精美整齐的晚礼服揉成淫靡不堪的凌乱状态。
反正今晚,正装出席的高贵狐姬,供外人欣赏的额度已经用完了,直到天明的剩余时间都只归他一人独占。
散发着近乎孩子气的占用欲,他虔诚而热烈的肆虐着女人的双乳,渐渐的,让信浓被感染上这份烧融理智的热情。
她轻声喘息,像是贴着爱人的耳垂,大理石雕刻般柔白的手臂,带着春藤般的柔软缠绵,环住男人的后脑。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部分满足着他的任性。
爱人五官的轮廓,灵巧湿滑的舌头,粗重炽热的呼吸,未挂净的淡淡胡茬,所有的这些共同化作了一只娴熟拨撩欲火的宽大手掌,信浓的胴体在这只掌下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与其说逃离,倒更像是扭动着腰肢迎合。
担忧溺死在那份极致温柔中般的,男人满面涨红地从信浓的乳间抽离,略显狼狈地补充了一会儿氧气,再度拿起红酒瓶。
束裹胴体,勾勒曲线的礼服此刻简直成为碍事之物,高开叉长裙的纯白色前摆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掀开。
“今天的信浓大人是白色的啊……蕾丝边的款式很可爱。”没记错的话,是之前自己为信浓挑选的那批之一,在这种细节上,眼前这位完美诠释了“狐媚”的女人几乎从不吝啬自己的讨好。
轻佻但也不无真诚的赞美声落入身下女人的耳中,本就绯红娇艳的肌肤仿佛加深了几分。
发出了宛如小动物的羞涩鸣叫,但信浓抓住男人的手臂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湿润的眼睛忐忑又期待地盯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按上那条轻薄的三角蕾丝织物,湿腻的液体早已描绘出宛如婴儿小嘴的淫靡的形状,隔着布料,贪婪地吮吸起男人的指尖。
“咿啊————”
指尖微微陷入,惊起女人一阵淫媚的呻吟,指挥官含着笑,眼神奕奕,将手指一进一出地按揉着那张湿腻的淫唇。漫不经心似地触碰着阴蒂,仿佛女人双眼发直,涎泪流淌的模样与自己全然无关。
一边揉玩着薄纱织物下的挺立阴蒂,男人一边将冰凉的酒液淋湿那条纯白蕾丝内裤,欲火被低温短暂地浇熄,又在一两个呼吸之后
复燃地更加剧烈。熟美妖娆的醉狐看上去几乎要哭了出来。
“指挥官……好热……嗯~啊哈……”像是在为自己发言作证似的,女人喘息间,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说起来,狐狸似乎也属于犬类?
“那就脱掉点喽~”
顺从地并拢双腿,任由男人轻轻拽下自己最后的遮羞物,女人充血鼓胀的耻丘暴露在空气中,遂即,便被男人的脸面覆盖。
“哈啊~指挥官……不要……嗯~”
一点也不像是拒绝的作态,柔腴丰润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宛如苦闷的白蛇般缓缓磨蹭着。为了方便舔弄,男人直接伸出大手,抄起信浓的臀部,口齿间滋咂作响。
女人的愉悦在他的舌上化作如海风般的微微咸涩,淫液宛如深山中的细小幽泉,泊泊涌出,无休无止。细密层叠的阴唇间埋藏着快感的硬质核心,娴熟拨弄着肉褶与硬粒,臀部被男人大手举离床单好几厘米的动情女人便无可救药地陷入细密酥麻的小高潮中,礼服包裹下的丰满胴体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唔啊啊啊——!指、指挥官的舌头,好厉害~妾身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了……”
万难掩饰的淫媚声线最终还是被舌涎垂流的小嘴吐露了出来,让男人的努力得到最好的认可与鼓励。男性的快乐或许正是以女方的愉悦为乐。
以快感为主轴,以男人宽厚的肩膀为依托,雌狐的身体保持着臀部悬空的姿态,更进一步地抬起胯部,将整个胯下私处暴露给那个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雄性。
像是被前穴的愉悦所感染,信浓那如同稚女的粉嫩菊穴也兴奋地不断收缩。男人空闲下来的双手漫无目的地抚摸着信浓的臀瓣,不多时,便发现了此处的异样情热。
大脑一片混沌,任何思考的灵光都不曾闪灭,舌尖便无比自然地滑了下去。
“呀啊——指挥官,那、那里是……不可以——”
充满古雅韵质的生活习惯,御神之狐姬天然的幽玄体质,让本该藏匿污秽的窄孔毫无异味,雌性肉体的幽香浓郁扑鼻。
尽管已经是深刻了解彼此身体的亲密关系,但此处却是从未涉足过的密地。
能够娴熟释放自己的淫浪,诱惑着爱人缠绵整夜的雌狐被舔舐菊眼时,羞耻的反应与初经人事的少女相比也没什么区别。
小手掩面,完全不敢看向下方专心舔舐的男人,羞耻的潮红深深印入耳根,浓得几乎滴下。
“那里……很脏的……汝,快停……嗯嗯唔~啊、啊啊啊——”
唯有快感和酒精,是化解紧张的最好药品。
温热柔软的舌尖叩开窄门,随即用沾满淫液的湿腻手指侵入深处,将几乎紧紧并拢的菊眼扩张了些许,紧接着,瓶口带着玻璃制品特有的凉意贴了上来,冰冰凉凉的液体灌入感令信浓顿时失声。
“————!”
尚未适应浸入肛门的冰凉液体,火热的舌尖便强行钻入菊眼。肥腻绵软的臀部如同案板活鱼般激烈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将其牢牢捧住,不顾信浓羞耻高昂的尖叫,自顾自地品味美人菊穴的酒酿。
指挥官没有过分放纵,倒入量经过小心的控制,仅仅只是浅尝的程度,肠道黏膜毕竟脆弱而敏感,比起有中毒风险的酒精,不如用富含蛋白质营养的精液款待。
——也是时候把菊穴调教提上日程了,以信浓这对堪称完美的安产型蜜臀,不一并开发起来简直是莫大的浪费。信浓那较为传统的性事观念是不小的阻碍。虽然只要自己强硬索取,对方就几乎不可能拒绝,但他还是希望从今以后的调教,双方都能完全乐在其中。
抱着只为让信浓舒服起来的念头,以舔女主人手背的大型犬的谄媚与讨好,专心拖卷舌尖,围绕着菊眼的边缘圈定,偶尔伸入一点点舌尖,为平淡下来的节奏加入突起的刺激体验。
努力让信浓的脑中,建立起“快感”与“菊穴”的联想。放低身段,近乎卑微地侍奉着尊贵的巫女大人,让银发酡颜的美人渐渐发出无比舒适的低吟声。
对时间的流逝失去概念,只知道到了最后,舌头已经不间断地叫苦发酸,脑袋也被信浓的大腿夹得晕乎发胀,继续下去的话没准会直接昏迷在这处泛滥的桃源乡里。指挥官用上闲散摩挲着信浓臀肉与大腿的手指,闭着眼,熟练轻松地夹持住那粒被淫肉包裹的敏感点,将这只舒适得小声哼吟不止,从身体到意识没有一丝防备的大狐狸骤然送上高亢哭腔的绝顶。
紧致滑嫩的腿肉拼命夹持着他的脑袋,恣意淋漓的潮液打湿满脸。
胡乱抹了抹自己被激烈喷溅的脸,趁着信浓还深陷意识飘忽的潮吹余韵中,他两手抄起那双绷直轻颤的无暇玉腿,搭放腰间,蓄力多时昂怒凶猛的性器凑近湿泞不堪的密林,虎视眈眈。
龟头贴上阴唇的瞬间,潮韵中的胴体敏感地抖动了一下,些许知性回到女人的眼中,让她下意识地轻推男人的身体。
“等、等一下……妾身今天、不太安全……汝戴一下……”
“信浓大人身穿晚礼服醉酒的样子,可是相当有魅力啊~刚刚在下的服侍应该还算不错吧?区区无套中出这种小事,就当作赏赐如何?”指挥官微笑着伏近女人的潮红耳垂,湿热的气流让后者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男人的话
语让她无法反驳,或许是雌狐体质的缘故,迄今为止,那一次次射入子宫腔内的浓稠精浆早已足够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浑圆小丘,但直到今天都毫无娠的迹象,膣腔于是几乎心安理得地适应了无套肉棒表面,那隐隐青茎起伏的美妙体感。
果然,即便指挥官那样活泼有力的精液……也没办法让妾身轻易受孕吗……
那么今晚也……就这样,插进来吧……
“呜——请、汝慢一点……妾身……”
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不解风情地响起,突兀的铃声将热烈的缠绵气氛一时搅乱了些许。
“呼——哪位?”本想就这么把信浓抱着,凑近接起电话,但有些出乎他预料地,俨然深深发情的母狐狸竟是主动松开了缠住他腰部的双腿。
从听筒的另一头,流淌来皇家女仆长那冷静干练不失温柔的嗓音。
“致辞啊……”那种事情完全被抛在脑后了,在看到信浓今晚的罕见西洋式衣着后,自己的大脑就好像变得不太正常了。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非常要紧的事项,此刻宴会厅里的几位皇家姑娘,不管是谁想必都能从容得体地应对过去。
正要开口向贝法请求,左手却被强制拉走,陷入一对丰软沉重的乳穴夹持中。浑身散发着馥郁的酒气,香汗淋漓的胴体紧贴上来,偏头便见那对细长的狐耳轻轻摇晃着,女人那柔媚含春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是……贝尔法斯特小姐?汝又要处理公事了吗?”
“一点小事,很快解决。”
看着他说话时拿远听筒的动作,信浓微微眯起眼睛,细微的黠光闪逝,而后,一如狩猎的狐狸般,扑上了男人的身体。